“有事?”她笑问。一个多月不变,花泽类变得清瘦了些,目光仍旧是静静的,但不复过去的清澈。

泽类点头,“嗯。”

“稍等我一会儿。”汪紫菱笑了笑,把门关上,进屋拿了一件外套走出来。她侧头看向花泽类,说:“附近有个咖啡座,去坐坐?”

花泽类没有说话,只走在她身边。

花泽类不吭声,汪紫菱也无意打破沉默。除了跟藤堂静有关,她想不出来花泽类有什么理由要来找她。

终于,花泽类说话了。他说:“静很忙吗?”

汪紫菱闻言,失笑。春日的下午本来就让人发懒,参天的大树,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下来,汪紫菱垂下双目,看着地面上斑驳的光影,淡笑着:“她一直都很忙。”

花泽类又一阵沉默。两人走到咖啡座,在其中一张桌子坐下。

“她不想见我。”花泽类声音有着失落。

这时,服务员上来,汪紫菱点了一杯卡摩,然后看向花泽类,“类,阿寺跟我说过你的近况。”

花泽类抬头,双目跟她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