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统统没有反应,甚至连一点一样都没有。
事实证明,只有夏洛克能看得到我,我也只有碰到他的时候会感觉到炙热的温度。
“以后我恐怕只能和你一个人说话了。”我飘在夏洛克旁边,看着他自己泡咖啡。
“这很不错。”夏洛克慢悠悠的回答,语调低沉而又迷人。
夏洛克不是很喜欢这项运动,但现在已经没有了人可以事无巨细的伺候他,他总要学会做点什么。两个杯子——花纹是我喜欢的——一杯无糖,一杯两勺糖。他端着咖啡坐到了桌子旁,把黑咖啡放到对面,我飘到椅子上坐好,虽然喝不到,但是看着过过干瘾总是好的。
米尔依然热爱把报纸叼进来的游戏,夏洛克每天早上都可以不费腿脚去拿报纸。他把报纸展开,却是摆到了我面前。
“嗯?”我有些不解。
“读给我听。”他依然霸道而有任性。
我耸耸肩,开始给他读报纸。他抿着咖啡听着,时不时的抱怨一句“现在的伦敦怎么这么平静?”“犯罪分子都放假了吗”“无聊透顶”,然后时不时在我停顿下来的时候给我把报纸翻个页。
终于,一个案子引起了夏洛克的注意,一个记者报道了一位家庭女教师的奇怪经历,她被要求剪短头发,并且穿着蓝裙子坐在窗口,在一个有着可怕恶犬和美丽树木的庄园里呆了几个月。这篇在我看起来没什么的报道让夏洛克有了兴趣,但是没等他去解决这个案子,就接到了雷斯垂德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