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棺材,已经下葬了的棺材。
现在,毫无疑问,夏洛克大半夜跑去把它挖了出来,而且还一路运回到了贝克街。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带这么个大玩意儿在街上溜达,而不被人发现的?
“迈克罗夫特,关掉你的监视器,不然,我会把我有的所有毒品都打到手臂里头去。”夏洛克接下来的话让我解开了疑惑,迈克罗夫特帮了他——虽然可能是被迫的——而他的话也让我愤怒,果然夏洛克仍然在这里藏了毒品,而且听起来数量不小。
不到十秒,我就看到了壁炉上的小闪光消失了,只有头骨先生黑洞洞的眼睛在盯着我们瞧。
我不知道夏洛克要做什么,他的情绪也是如墨一样的黑色什么都看不出。我有些害怕,但又不愿离开,所以我把整个人缩在我的单人沙发上——上面还有“我”的血——然后紧紧盯着夏洛克瞧。
我看到夏洛克脱掉了西服外套,只穿着一件紫色衬衣,那件衣服把他整个胸膛包裹起来看起来禁欲而又有美感。他盘腿坐在地板上,拿出了一张纸,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小字,看起来是从某页书上撤下来的,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小刀。
然后,他割开了自己的拇指,我的脑袋里有短暂的代表疼痛的黄色闪过。
“你要做什么!”我大喊出声。
但显然,夏洛克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
他用没有伤口的手拿着那张纸,带着血的拇指则缓慢地在地板上画着图形,那是很诡异的形状,有着圆满的圆形和奇怪的线条,还有我不认识的文字。夏洛克是不时地用刀子重新割一下伤口,以保证血液重新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