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安抚他:“你可能只是累了,夏洛克,我们去楼上休息好不好?”
“看,我居然在颤抖,夏洛克&iddot;福尔摩斯害怕了。”
我看到了他握着酒杯的颤抖指尖,透明酒杯里面的黄棕色酒液在里面摇晃,零星的洒了出来,落在地摊上形成了浅浅的痕迹。
他的脸色很苍白,哪怕是壁炉里面的火焰也没有让他的脸色好上多少。
我努力让他开心些,但是他除了指着一对母子念叨了一堆他的推理演绎来掩盖他现在惊慌的情绪以外,什么都没有做。
事实上,夏洛克念叨了一堆东西,我并没有听清,或者说,我现在只是盯着他的嘴巴看根本看不了别处。他现在已经变得比以前好了很多,而这么快的语速,和已经跟飞一样的思维速度,让我觉得惊恐。是的,他在证明,在向我证明,夏洛克没有受到惊吓,也不需要安慰。
“听着,”我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的手真凉,“你并不需要向我证明什么,我也没有需要你证明什么。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些什么就好。”
他定定的看着我的手背,而后,手掌翻转把我的手攥在掌心。
我有些尴尬,因为毕竟现在在大庭广众,而我刚刚把自己掰弯不久--我只是每天看着夏洛克就把自己看成了同性恋--对于这样明目张胆的亲密动作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所以我轻轻地挣了挣,夏洛克明显有些意外,而后松开了我,转而用手去拿小桌台上面的酒杯。
“我现在很好,思维清晰条理明确,所以,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