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的专属特性喋喋不休,每天12个小时不停轰炸,想让人忽略掉他,实在是难上加难。喻文州想,如果训练的时候可以带上耳塞就好了,这样他自己就彻底清静了,其实还有一个可以让所有人清静的办法,那就是在训练的时候给黄少天的嘴巴贴上封条,那样的话,清静的就是全世界。
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喻文州想着,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起来,准备去吃午饭。
喻文州在训练营的朋友不多,不是他不好相处,也不是他性子孤僻,一来他实在是成绩不好,老是排在倒数几名,谁愿意和吊车尾的在一起玩?再者就是喻文州经常很晚才能完成训练,一般到那个时候,其他人要么就回去睡觉,要么就跑出去玩了。训练营里的大家开玩笑地叫他清洁工,就是因为他每天都离开得很晚,总是习惯性地扫地关灯。
中午又是只有他一个人吃饭,到了食堂,窗口剩下可以选择的已经不多了,喻文州看了看,要了最后一份牛肉肠粉。
“等等等——”有人像一颗炮弹一样飞奔到他身边后立刻急刹车,气喘吁吁地,“等我一下!”
喻文州纳闷地扭过头,看到黄少天撑着膝盖,满头大汗。
“没有啦?最后一份啦?真的没有啦?”黄少天抬起头看了看窗口,“怎么能没有了呢!”
“卖完了。”窗口的阿姨说。
黄少天目光恋恋不舍地从窗口转到了喻文州身上,从喻文州的脸上一路又转移他的餐盘上。
他的目光实在是太炙热了,比g市夏天晴朗时候的阳光还要炙热,快要把喻文州烤化了。喻文州的性子一直都是很温吞很好讲话的那种,他鬼使神差地和黄少天客气了一下:“要么分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