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蒲芮没听清楚。
“我是说,看你吃饭让人很有食欲。”黎暮盏笑笑,“你看看手指好了没。”
“效果有这么快吗?”
蒲芮揭开了创可贴,那道长长的伤口完全消失了,一点点破皮都没有,蒲芮摸了摸手指,皮肤甚至比刀伤之前还要光滑。
“真是医学奇迹啊!”蒲芮挑着眉感叹道。
“没事了就好。”黎暮盏看到她的手完好如初,心里松了口气,视线不自觉在她如葱根般细长白嫩的手指上停顿了两秒。
“以后还是不用祸福相依的木牌了,有点危险。”蒲芮思考片刻。
黎暮盏点头认同。
蒲芮看了一眼时间,今天恐怕没法做完蛋挞了,她准备把油面筋塞肉做完就收工。
油面筋是蒲芮在农贸市场精挑细选的,外表软塌的不要,皮厚瓷实的也不要,专门要那炸得膨胀成球形,金黄皮薄又酥脆的。
蒲芮用手指在油面筋上一戳,“嚓”的一声轻响,油面筋上凹下去一个洞,蒲芮将中间的面筋掏空,留下一个蛋形的空壳。
塞入其中的肉馅很有讲究,单单是瘦肉容易干柴,吃起来不多汁,三肥七瘦最为适宜。
蒲芮把猪肉剁成肉末,轻磕蛋壳,莹润的鸡蛋滚入肉馅中,一把葱花给碗中平添青绿,再加上味精、生抽、酱油、蚝油、五香粉等等调料,碗中各色交杂,看着格外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