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一口青菜,那菜叶子软乎乎的,菜帮子仍旧饱满水润,嚼起来“嚓嚓”脆,爽口极了。
蒲芮又咬了一口第二块大排,混合着面条同嚼,面香和肉香搭配在一起,很是下饭,蒲芮很快就把一碗面给吃完了。
洗漱完毕后,蒲芮看了看手腕的红印,已经消了。
原本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还觉得一场恶心,可紧接着,又会想起黎暮盏挡在她身前那宽厚有力的背影,以及那股松木香气,那股恶心感登时消失。
那中年男人这个年要在牢里过了,蒲芮准备把这不愉快的事翻过去。
她趿拉着拖鞋,走进卧室,打了个哈欠后,钻进被窝里,准备睡觉。
蒲芮没注意到的是,身后的小布一直在观察她,也“哈”地打了个哈欠,露出小奶牙,而后叼着小熊玩具进了小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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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芮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夕阳将整个天空的云照成橙红色。
“寻狗启示”发出去大半天了,动态下都是夸小狗可爱的,可并没有人认领小布。
蒲芮竟然有了一丝庆幸,她心里有点微妙的感觉,也许把小布留在身边也不错。
洗漱完毕之后,蒲芮随便吃了点东西,又给小布喂了热羊奶,而后她抱着小布出门了。
蒲芮打算去爪印宠物医院,给小布买个狗绳,再买几件小衣服,好过年时带它出去玩,顺便再看看黎暮盏。
来到隐故巷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的光景,巷末砖墙还是实心的,隐川门没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