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但是估计得半个月才能做出来,我们店就我和这个徒弟,还有另一个徒弟三个人,做得会比较慢。”丰羡心一指边志波。
“不是非遗吗?徒弟这么少?”傅时歌惊讶道。
“现在传承的人少了。”丰羡心有点感慨。
“干脆你就留下来当徒弟吧。”楚枝笙调侃傅时歌。
“人家传承需要耐心,我坐不住,没两分钟就想跑了。不过我有几个很有艺术细菌的朋友,估计能干这个。”傅时歌用手机打着字,没一会儿就写下了一串联系方式。
丰羡心没想到,他不仅一下子卖出去二十几幅贝雕,还收获了八个徒弟。
不仅如此,傅时歌还说他妈的几个富商朋友看了贝雕作品,也想定制挂画,一下子又多了很多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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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芮站在南一楼院子的水井旁向下望,清澈的井水倒映出她的脸。
很快,拴着绳子的水桶掉到井里,将她的倒影打碎成涟漪,蒲芮卷着木轴,将盛满的水桶一点点拉起来。
那还有少许冰碴子的水,被浇在院里刚种好不久的梧桐树下。
蒲芮叉着腰,看着那三层楼高的梧桐树。
这棵树的树形很好,粗壮的主枝分布均匀,像烟花般向天空蔓延,细碎的小枝条密集地错落分布着。
虽然这梧桐树带有异能,不需要怎么打理就能常保生机,不过为了看起来不异常,此刻树干大部分光秃秃的,偶尔有几枝带有褐黄色的卷曲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