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万分感慨的看向儿子,语重心长的道:“长黎,为父为你感到骄傲。”
有时候回首望过去,永安侯却怎么也想不出,当年个意气风发的侯府小世子,是怎么一步步靠着自己爬到如今的位置。
军中的艰辛外人不得而知,但永安侯比任何人都更为了解,所以更加知道如今的光鲜背后是无数的苦楚。
“多谢父亲。”
傅长黎心里划过暖流,“我会更加努力。”
永安侯欣慰点头,又道:“你如今也二十有一了,按理说这个年岁该定下婚事。你看你吴叔家的女儿怎么样?和你年岁合适,门第也相当。”
永安侯回来后,吴雅兰得到消息就磨吴大将军提了此事,但永安侯没一口应下,想着问问傅长黎的意见。
两情相悦最好不过。
可傅长黎没什么兴趣的样子,认真的道:“父亲,国事为重,家事为小,蛮族虎视眈眈,待平息乱事之后,再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这就是婉拒的意思了。
永安侯沉思片刻,道:“你说的也是,那就先放一放,待秋日安定时候再说。”
这几年的拉锯战消耗颇多,圣上那边的意思是要直接平定,给附近所有小国杀鸡儆猴的效果。
永安侯和蛮族人交战经验颇多,所以没一会就被吴将军请走商议了。
傅长黎也没闲着,继续去操练自己的黑甲兵。
一直忙到天黑之后,王学义等人或是瘸腿,或是身子僵硬的回去。只有傅长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瞧见傅长黎跨步上马,青年策马离开后,王学义啧啧两声。
“你们说校尉是不是铁打的啊?同样一起训练,他怎么和没事人似的?”
王学义脖子来回转动,嘎吱作响,他道:“哎哟,我全身上下都在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