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延从某人的坏笑里接受到了某些信号,什么话都没说, 回头就直接笑了。
沈郁从他脸上的笑容里品出了点揶揄的味道, 立刻哼了哼。“干嘛,笑话我呢是吧, 我可不高兴了啊。”
“不是。”邢延笑着用下巴指了指他怀里狗狗。“ 你今晚上不是要抱着它睡吗?”
“我那是说着玩呢,小东西有自己的窝儿。” 沈郁又哼了哼。“ 再说了,我就是真想抱着睡,阿姨也不能让啊。”
“所以这意思是…”邢延说。“让的话就真抱着它睡了呗?”
“…”
沈郁直接无语,气笑了。“延哥,我以后是不是该时不时给你创造点吃醋的机会啊,免得你连点经验都没有,吃狗狗的醋都吃不明白。”
恰好邢延洗完了碗筷,擦了擦手,回头掐起他的脸。“ 你敢?”
“哎呀不敢不敢,我错了错了。” 沈郁道着歉笑嘻嘻的贴上去。“我们延哥可不需要这样的经验,我也没有那个胆量。”
邢延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给了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松开了他的脸。
“延哥~”
沈郁贴的更近了些,故意坏坏的看着眼睛,哼哼唧唧的说话恨不得拐上三道弯儿。“我想你了。”
邢延和他对视着笑了会儿,给他了个没有回答胜似回答的眼神,把小狗狗从他怀里接过去,抱着走出了厨房。
客厅里邢延妈妈正在看电视,爸爸在给她削水果,气氛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