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卿与钦言关系多好,能有什么事,我看师兄你就是瞎操心,快走快走,回去我好好和你说道说道。”
陆掌门几乎是把奎河长老生拉硬拽出去的,走出大殿,他皱眉连忙道:“你去找裴谨做什么,以他现在的实力谁能拿他如何?他又岂会放了宁卿,况且,你又怎知二人不是两情相悦,这是人家年轻人的小情趣,闹大了反而对咱们宗门的名声不好,何必如此。”
听见陆掌门的话,奎河长老更是生气,“你松开我,若宁卿那丫头真是自愿,怎会这几日都不见人影?我们苍云宗自诩名门正派,现如今有弟子遭了难,却无人替她做主,你就是这么做她师叔的!”
奎河长老越说越气,转身就要回去继续和裴谨理论,但他一个金丹期怎是身为元婴期陆掌门的对手,最终还是被硬拉着走远。
“这样吧,你先回去,你这暴脾气到时候问题没解决,反而把事情越弄越糟,我去替你说,总比你去的效果好。”
陆掌门的话一句接一句地说下来,奎河长老冷静下来思索后,想着是这个理,终于松了口,“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
“记住记住,你快回去,我这就去和钦言说说。”
陆掌门终于把奎河长老送走,虽然不当掌门确实清闲了,但现在还是要面临这些伤脑筋的事。
都答应了奎河长老,也只得硬着头皮回到苍羽殿,争取让奎河长老与宁卿见一面,见一面也不会总惦记着了。
掌门走后,裴谨独自一人坐在苍羽殿,想起奎河长老的阻挠,陆掌门的劝解,面前的茶杯猛然碎裂,碎片炸开划破他的脸颊,不断渗出血迹。
良久后,他取出芥子袋里给宁卿准备的胭脂水粉,脑中回想起纪樾的模样,虽然厌恶,却强迫自己不得不去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