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宁卿没有修炼,盖上被子睡觉,总得劳逸结合嘛。
睡到一半,她总感觉有人盯着她,立马睁开眼睛,就见师兄站在她的床边,床头的鲛珠散发淡淡的光芒,她发现师兄身上的掌门服还未换下来,神色略微疲惫,今日他第一次上任,处理宗门事务应该很累。
不是,为什么她想的是这个,她应该想的是师兄为什么在她屋里,他不应该在云霖殿休息的吗?
宁卿虽然没问,但是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她警惕地拥着被子坐起身,生怕他又发神经。
这个词,以往宁卿定然是不会安在师兄身上的,但从秘境出来的他,确实担得起。
“师兄,你怎么在这儿?”宁卿捏紧被子小声问他。
即便很小声,但在安静的夜里,也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师兄不一直住在青梧山吗?”
虽然但是,那他也应该回他自己的屋里啊。
裴谨抬手,将外袍褪下,发现宁卿的神情越发紧张,手指顿了顿,遂又继续,将换下的长袍放在与宁卿一起的衣架上。
宁卿连忙坐起身,但她今夜穿得过分清凉,只套了件吊带裙,直接从床上起来也不太妥当,只能忐忑地坐着。
谁知他直接转身出门了,宁卿在他走后立马起身套了件中衣,又躺回床上,她总觉着,师兄会去而复返。
她的预感没出错,在她正生出了些困意时,男人又出现在她床边,发梢微湿,身上带着淡淡的湿气,莫名有种她用的皂荚的味道。
宁卿还未来得及细想,男人便拉开她的被子,躺在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