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裴谨微微下垂的眼尾泛着红,似胭脂似晚霞,反倒叫人心生怜惜。
宁卿怔了怔,前几日师奇怪的举动让她以为师兄已经记起了她,可现在竟问她纪樾是谁。
他不认识,那这就意味着他其实并未记起,至少他没能记起所有。
宁卿心里涌起雀跃。
“我和他是朋友,没有别的关系。”宁卿立即澄清。
“没有别的关系,你却选择和他一起去花鸢节,却敢和他独处和他过夜,还……”
还让他亲你。
一想起宁卿唇被别人亲过,他心里的暴戾便无法压制,指腹不断揉搓她的唇,揉得发红,似要将别的男人的痕迹擦得一干二净。
裴谨的目光下移,在宁卿包裹着单薄睡裙的身体上逡巡,从脖颈、锁骨,再到胸口,在宁卿惊慌的目光下,不容拒绝不容反抗地一把撕碎了她的裙子,白色的碎片洒落地面,宁卿光洁的身体裸·露在外。
皮肤泛着凉意,她没有任何可以遮挡身体的东西,手腕被扣住腿又被男人牢牢压住,她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因羞耻,因惊恐,皮肤接连泛起鸡皮疙瘩。
宁卿挣扎得太过剧烈,裴谨取出那条被她视为洪水猛兽的华丽锁链,将泛着寒意的金环紧扣在她手腕,再锁至床头。
这一系列动作他做得极为熟练,可见忘了宁卿之前的他对她做了多少次相同的举动。
裴谨抚摸上她的手腕,那里已经被金环磨红,他却没有多看,微凉的指尖不断在她身体肌肤上滑过,几乎疯狂地一点一点,不错过任何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