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怎么看?”掌门问。
见裴谨没说话,掌门又道:“那东方寻人品样貌家世皆属上乘,是个不错的人选,但这件事也要看宁卿的意思,若她无意,那我便推了。”
掌门话才说完,裴谨便冷声道:“以后不必再告诉我,直接推了便是,也无需告诉阿宁。”
掌门微愣,“听说东方寻与宁卿少时便相识,不然你先告诉宁卿,再让她考虑?”
“不必了,这件事没有可能。”
犹豫再三,掌门还是道:“虽说一直以来宁卿的日常起居都由你做主,但她现在也大了,你也该让她自己做些决定。”
“钦言,你管的似乎有点过了。”
“掌门,你这是何意?”裴谨抬眸,目光极平静地看向他。
“只是提醒你,万事掌握分寸,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你心里想必清楚。”
“宁卿,是你一手带大的师妹。”
“你且记住。”
裴谨笑了笑,可惜,他已经忘了。
另一边,和江苑苑她们聊完的宁卿去了执事堂,准备找兰溪好好谈谈给师兄解蛊一事。
兰溪看见她并不意外,有人来他稍微端正坐姿,不那么懒散,“坐吧。”
“兰溪师兄,我师兄的情蛊多久需要解一次?”
“我也不太清楚,你得时常观察你师兄的状态,他若突然虚弱,这就是残留的情蛊发作了,这便是你需要为他解蛊的时候。”
“那大概多少日发作一次?”宁卿又问。
“少则几日,多则半月。”
“只能用这种办法吗?”宁卿还不死心,挣扎着继续问他。
一次还行,硬着头皮就做了,可好几次的话,未免太过挑战人的心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