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卿百口莫辩。
“这样不好。”裴谨皱眉道。
宁卿心里有些愤怒,之前他分明对她做过比这过分得多的事情,她不过是拉了拉他的手罢了,就这么大的反应,偏偏她还无法为自己辩驳。
宁卿眼不见心不烦,起身离开,“我饿了,去弄些吃的。”
宁卿吃饱喝足,中午时迎来上山的兰溪。
任由两人折腾他不太放心,这一天一夜加一上午的时间怎么也够了,他索性上来看看。
可又怕撞上什么不该他看见的画面,便给裴谨发了个消息,谁知这么一问,竟发现两人什么也没发生。
他简直不知道裴谨在想些什么,莫非是裴谨现在忘了宁卿不乐意?可他之前的表现可不像。
兰溪在堂屋的矮榻上坐下,“怎么回事?”
“师兄他说要成婚后才同意解蛊。”宁卿无奈。
兰溪心里奔腾过一万头羊驼。
“你说什么?”他不确定地再问了一遍。
“我说,师兄婚前不接受解蛊。”
婚前不接受,搞纯情处男这一套是吧,但他好像确实挺在意这些,从不乱搞。
“你师兄现在蛊毒恐怕已经深入肺腑,等不得了,必须尽快解蛊。”
宁卿对这些不算了解,她显然还没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再多等一时,他便多一分危险,若到了最后,即便解蛊,他的身体也会受损严重,成为一个废人。”
宁卿被吓得立即站起身。
“现在是他不愿也必须得解蛊,这件事得靠你。”兰溪颇为严肃地说。
“可他不愿意,我要强迫他吗?”宁卿的脸皱成了一个苦瓜,这件事真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