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夜晚,看着水镜中的她自渎,她却始终单纯地将他当做敬重的师兄,如此可笑。
指尖轻触宁卿脸颊,亲吻她的额头,“阿宁,不要逃避师兄对你的爱好么?”
“不,一切都错了,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宁卿还在垂死挣扎。
男女之情最为短暂,也最容易新生隔阂,掺杂着欲念,掺杂着计较,她不想要。
“师兄,我们一直当师兄妹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宁卿祈求地看着他。
没有昨晚的记忆,她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阿宁,你觉得可能吗?”
这一句话断了宁卿所有的退路。
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推开裴谨,他一时不察竟被她挣开,宁卿拼命往门口跑,她要下山,她要离开这里。
可她还没打开门,一具炽热高大的身躯从背后拥上来,她被裹得紧紧的,根本无法逃离。
男人将她按在门上,宁卿双腿打颤,想要躲开,可他轻而易举就能让她动弹不得。
“师兄,阿宁不下山了,就待在这儿,不要,好不好?”
女孩眼眶红肿,卷曲的睫毛上挂着泪滴,可怜极了,可裴谨却变态地产生了让她哭得更狠的冲动。
感受到男人越发灼热的呼吸,一直忍耐的宁卿再也无法坚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师兄,我怕,你不要吓我……”
裴谨掐住女孩的下巴,让她扭过头来,指腹将她接连滚落的泪水拭干,毫无商量地道:“搬回来。”
宁卿见他松动,立忙不迭点头,“我搬回来,立即搬回来,我一直待在青梧山,再也不离开。”
裴谨将她用力抱进怀里,感受她身上的体温,她发丝的馨香,“别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