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贵表情僵硬:“你在说什么?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销毁证据,我只是见知青点没人,想进来偷点东西!”
“你觉得,如果警方没有证据,我会埋伏在这吗?”花翠冷笑,这人蠢且坏,心理防线也低,被她稍微一诈就忍不住冒头。
他腿都已经开始哆嗦站不住,脸上直冒冷汗,狡辩显得苍白又无力。
“你们、你们别想骗我,我只是来偷东西的!谁都别想赖我!”钱大贵目眦尽裂,大吼道。
自从李兰英出事后他心虚又恐慌,已经几天几夜都没睡过好觉,神经衰弱到极点。
“你利用职权威胁强迫李兰英,告诉她如果不跟你,你就让她一辈子都回不了城,工农兵大学的名额更是不会给她,李兰英被逼无奈只好屈服,但事成之后你又临时反悔,非但没有将名额投给她,反而利用这事继续威胁她,李兰英走投无路,万念俱灰下才投河了结一切。”
“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是吗?李兰英留下的遗书已经交代了一切。”
“胡说,胡说!贱人!”钱大贵恼羞成怒,本就不多的理智被恐惧和愤怒覆盖,他冲动之下甚至想对花翠动手。
“周亥文!”
但既然花翠敢出现在这里,就不可能赤手空拳让自己也陷入危险中,她在明,周亥文在暗,钱大贵还没来得及对她动手就被周亥文按在地上不得动弹。
周亥文外表斯文清秀,但和只会使用一身蛮力的钱大贵不同,花翠猜测他应该还练过武术或是拳道。
钱大贵在他手上不堪一击。
“我不信,你们根本没有证据,都是骗我的!贱人,死了还不得安宁!”
真是,无可救药。
“啊!”
钱大贵的手腕被周亥文攥住使劲用力往后折,不会对他造成伤害,但能让他疼得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