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家人没人来,算是两个人唯一的遗憾,后来日子活的和美起来,冯大姐和柱子生了一儿一女,木已成舟,柱子他们家也只能认了,两家这才重新走动起来。
骆芸对柱子的印象挺好的,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跟别人打架。
大黄愤怒地说:我都查清楚了,是对方先挑事儿。野猪群把两个村子的边界模糊了,可按照原来的边界,那颗松树就是我们村的,是他们的人过来抢,也是他们的人先动手,我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这口气的大黄想要报复,结果被对方三条看家狗给吓回来了。
大黄咬牙启齿地一句话结尾:我真想咬掉他的屁股。
骆芸赶紧打住,好家伙,得亏对方狗多,要不然大黄一口下去,还不得把自己赔进去。
说到底这件事就是野猪群和地盘划分不均闹的。
它们要么把野猪赶走,要么把地盘重新划分,骆芸想到那群彪悍的野猪,打了个寒颤。
那群野猪的头头彪悍的很,虎子都镇不住,想让野猪离开原来的领地,除非让它们感受到生命被威胁,但是育儿期的野猪人都不想去招惹,更何况它们这些伤没好利索,还被剃了毛的狗——野猪的皮是铜墙铁壁,它们的皮针扎就破,比不了,比不了。
骆芸让大黄先回去,严厉告诫它不准私底下去报仇,得到大黄不情不愿的保证后,骆芸才放它离开。
第二天,骆芸早早起床,也不在抗上趴着了,陶妮去上学后,自己也颠颠儿地跑了出去,吴二丫看到她出门,还惊讶了一把,这是不嫌弃自己丑了,还是憋坏了终于忍不住出去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