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温雪杳也被他吻得逐渐迷糊之时,一道叩门声伴随着熟悉的男音响起,穿透紧闭的屋门与空荡的书房,直抵暗室。
温雪杳霎时清醒,忙伸手推他,开口时嗓子都是软的,“是宁侍卫。”
宁珩停下吻,下颌抵在她肩上平复呼吸,半晌才从她身上离开,目光却依旧黏着在她身上流连不肯移开。
少女的皮肤本就白,嫩得很,吻时稍微用力,就落下红痕。
他的眼神一暗,又想俯身吻她。
温雪杳又气又急,推不开人,只好自己偏头去躲他的吻。
这一吻没有落在他想吻的红唇,偏移落在她的耳垂上。
温雪杳本以为他会收敛作罢,谁知他又用湿热的舌尖卷着她的耳垂慢条斯理玩了起来。
耳边传来屋外第二次叩门声,温雪杳再也忍不住,用尽全力在对方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宁珩稍显意外地顿住,抬首不偏不倚对上温雪杳的视线,任对方瞪圆了眼怒视他。
须臾,他揪着人的衣襟提起来,将她身上被褪下一半的衣裳重新一件件穿好。
等将人抱下桌案,才用手捂着腰间被掐过的部位道:“夫人待我还真是心狠,又咬又掐。”
温雪杳想辩驳,却想起自己的确咬了他也掐了他。
她自知理亏,躲开他的视线,“你方才不是也咬我了”
“那是夫人昨日应允我的。”宁珩话音还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