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久安领悟了:“臣知道了,昨夜之事,臣保证绝不会在赵都尉面前提起一个字。”
“?????”姜玺,“唐久安,你给我说清楚,这里对有赵贺什么事?”
“……”唐久安再度领悟了一下,“是,此事与赵都尉毫无关系,是臣失言了。”
姜玺直愣愣要看着她,似乎要疯。
唐久安深深后悔。
她可真是糊涂,这事怎么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她重重跪下:“臣,昨夜失仪,冒犯殿下,罪大恶极。但此事乃臣一人做事,罪责亦由臣一人承担,望殿下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饶过臣的家人和朋友。”
天气尚未转寒,地上还没有铺红茸毯,膝盖在凿花地面上跪得嘎嘣脆响,生疼。
下一瞬,姜玺托住她的双臂,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皱眉问:“疼吧?”
唐久安摇头。
“这还不疼,你就是个傻的。”
唐久安安安份份挨骂。
姜玺叹了口气,弯下腰。
唐久安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
唐久安平生从未被人这样抱过,立时全身僵硬。
姜玺抱着她走向窗前贵妃榻,放她坐下,然后在她身前单膝半蹲,掀开她的衣摆,拉着裤管的时候,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有点发红,复又板起脸,硬梆梆道:“我要看看你伤得怎么样。”
“……”唐久安不知道这也能叫伤,弯腰便把自己的裤管揭起来,露出膝盖。
姜玺像是给她的动作弄得懵了一会儿,起身取来了一只瓷瓶。
唐久安觉得这瓶子有点眼熟,随后想起这是她第一次去国公府时大夫给开的药膏。
“我看这药膏挺好,所以就自己备了一点,绝对不是给你准备的。”姜玺板着脸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