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觉得身上滚烫,再多想一点就要着火。
唐久安沉声问道:“殿下追来,所为何事?”
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姜玺:“……啊?”
“此处没有旁人,殿下尽管直言。”
她的神情肃然,眉眼冷冽,类似于在水榭发现异常之时。
“……”姜玺,“唐久安,你不想看到我吗?”
唐久严肃地摇头。
一国储君,孤身冒雨而来,一看就有事情。
而且还是大事情。
很要命的那种。
“……”
姜玺整个人僵住,像是被谁卡住了脖子,声音都变了,“一点也不想?”
所有的百转千回兵荒马乱,全是他一个人的?
“自然。”
唐久安答,“但殿下来都来了,有事直管说,臣听着。”
姜玺一想是这个理没错。
他大风大雨赶来,当然是有事要说。
那句话在胸中激昂澎湃,风雨浇不息,没有什么能阻挡,眼看就要呼啸而出。
然后,他一错眼,瞥见了桌上的东西。
是一幅胡乱卷作一堆的画轴,隐约可见大片晕开的墨迹。
姜玺:“!!!!”
他眼神一动,唐久安便注意到了,这会儿赶到姜玺之前先一步挡在桌前:“殿下,先说正事要紧。”
“这便是正事。”姜玺伸手要去拿画轴,唐久安抬手格挡,两人就在桌前你来我往,换起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