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好看?”他低头问。
虞夏回忆了一下:“是挺好看的,你难道没看过到他们的节目,采访之类的?不应该啊,和你一个路数的人,你出道之前就应该了解他们的,不然怎么应付记者的问题?”
很多记者都喜欢问他们关于同路线的其他艺人的情况,前辈或者新人都有可能,作为前辈不了解新人还可以理解,作为新人不了解前辈肯定是要被骂的。
谢青辞没回答她的问题,再次问:“比我还好看?”
“……”原来是吃醋,她拖着声音慢悠悠说,“哪能啊,在我心里,你最好看。”
他轻哼了声,把人抱起来往卧室里走。
虞夏很警惕:“你干嘛?我还准备明天就去看房的。”
谢青辞:“打扫了卫生不要洗澡吗?一起洗,节约用水。”
“我信了你的邪,放我下来,我有那个自理能力能独立洗澡。”
说话间她已经被抱进了卧室,谢青辞懒洋洋说:“我在这儿,你可以没有自理能力。”
“我警告你……”
剩下的对话声被关闭在浴室门内。
第二天她没能爬起来去看房。
第三天也没有。
第四天,谢青辞被她拿手指怼在后腰上,“迫不得已”带她出了门。
易山的房子除了价钱高什么都好,虞夏没什么可挑的,很快定下了一套大平层,当场豪气交付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