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她就被推着行李箱的谢青辞一把抱住。
失去方向的行李箱被踢到一边,咕噜噜滚过去撞上玄关柜,“砰”的一声响,门也被他手肘撞得关上。
两个人呼吸相接,却没人说话。
谢青辞抱着她转了个身,把她抵在门后,喟叹着吻她。
极速上头的多巴胺和荷尔蒙让人对疼痛和周围环境都失去了感应力,虞夏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回应他。
来不及抹去的水渍,攀上脖颈的手,流连香甜气味的呼吸,牢牢掌控细腰的胳膊,他们用更直白的方式交流着想念。
“砰——”
行李箱再次被踢开,门后的人转移到了另外的地方。
直到夜深,卧室的门才重新打开。
谢青辞赤/着上/身,抱孩子一样抱着人出来,背后的伤口被虞夏垂在他肩头的手碰到,发出轻轻一声“嘶”。
虞夏清醒了点,问他:“很痛?”
“是有点。”
“活该。”
“是,我活该——”他把人抱到厨房,看到里面一堆还没收拾好的菜,抬着她的脸问,“怎么,还打算给我做顿饭的?”
虞夏随手一指旁边那包五彩蝴蝶面。
“那儿,你的饭。”
谢青辞凑近看了我:“这什么?儿童营养蝴蝶面?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