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之际又落入河水,被道心损坏了灵脉,若不是玉尘医术高超,将他从地狱里又拽了回来,只怕早便魂归故里了。
谢怀仍旧昏迷着,二人在旁守着,一直不见他醒来,面色苍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
看着骇人。
明朝越就连为他擦拭额角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稍微力大一些就能将他弄死。
他与姜婵,实在是一对苦命的人,身上的伤重叠交错,就没有多少好的地方。
明朝越作为师兄心疼,周自渺可不会心疼。
他兀自上前扇了扇他的脸:“醒醒。”
明朝越一惊,正欲上前,又被周自渺杀气满满的眼神逼退,停在原地皱眉:“前辈?”
周自渺没了耐心:“谢怀,你再不醒来,阿婵若是死了,我也不叫你好活!”
一听这话,也顾不得谢怀,明朝越与桑昭二人几乎从板凳上蹦起。
桑昭吓得浑身颤抖:“你说什么?阿婵怎么了?她怎么了?”
若不是阿婵那边有一堆长辈守着替她救治,她也要到姜婵床榻边照顾她的。
周自渺的话语刺痛了谢怀,竟是让他颤巍巍睁开了眼。
玉鸿的灵力替他稳住了濒临破碎的灵府,替他修复好了炸裂的灵脉,饶是如此,只是睁眼这个动作,也能叫他神魂剧荡,痛不欲生。
谢怀无视这一切,只望着周自渺:“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