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经过之前上山去采药未被阻止后,清音继续在空闲时就上山采药,省下了不少钱,杜母只偶尔唠叨两句,却没再训斥过她。

期间杜大郎曾回来过一次,可能他自己也觉着待的尴尬,同杜父杜母说了两句话后就忙着回去了。

事后,杜母才说是花氏有孕了,都四个多月了。

四个多月,才想起回来告诉父母一声……杜母明显心情不好,好几天都食不下咽。

谁知她还没怎么样,杜父倒先病倒了。

把杜母急的不行,这么些年,老头子可从来都没病倒过。

这让她越发觉得自己孤苦,儿子是替别人养的,女儿将来嫁了也是别人家的。

一急之下,也跟着倒下了。

清音给两人探过脉,杜母是思虑过重,说白了就是心病。

杜父则是风邪入体,伴有感冒症状。人年纪大了,免疫力难免会有所下降,而且他这次病的又急,所以显得格外严重些。

她安顿好两人,手脚麻利的去药铺抓了药,没有的就用空间里的存药,在家里给二老煎药。

成药她也有,来历却不好解释。

时人当下最多的还是以服用汤药为主。

这也难怪,近日来她抽空了解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医学水平,只能说是最普通的那种水平。

很多病症还是治不了的,而且很多药方也都还没有问世。

她仔细想了想,觉得这倒是个好机会。

杜家人口简单,杜大郎是个性情软弱之人,不足为虑,花家她也没放在眼里,总归名不正言不顺。

那奉养原身父母就成了她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