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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暗卫长:“……”

女暗卫长不能发出鸡叫,作为一只被掐住脖提起来的鸭子,她嗓子里只能挤出粗嘎的“嘎—嘎——”声。

女暗卫长“嘎”“嘎”地大喘气,勉强笑道:“姑、姑娘,您说笑了…”

“你从哪里看出我在开玩笑。”小王八鸟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好真诚高兴说:“我才没有开玩笑,我这个人最老实的,有什么就说什么。”

“你下次来,记得把我要的话本带上哦。”她笑眯眯说:“没有的话,我是不会放你进来的哦。”

女暗卫长最后从窗户跌跌撞撞爬跑走的。

珠珠看着她的背影,重重鼻哼一声。

珠珠以为这样丧心病狂的要求足够让任何正常男人当场软掉了,但她没想到,七八天后,女暗卫长居然又身残志坚地爬窗来了。

人来了,信来了,话本也带来了。

珠珠当时正在嗑瓜子,看见那话本,差点一口把瓜子仁喷出来。

珠珠不信邪,把那话本打开检查,入目就是一篇艳诗——是文采很好的那种艳诗,读起来都是一股写意风流,要放在别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正经诗。

珠珠再往后翻几页,还真有图画,就是画的半遮半掩、极为含蓄,笔力也优美细腻,要不是衣服半褪,乍一下都看不出是副春宫图,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什么大师之作。

“…”小王八鸟翻着话本,罕见被震得目瞪口呆。

这可真是邪了大门了,她提出这种丧病的要求,按理说那老东西不应该当场气昏过去,然后他就会心里痛斥她浪荡荒唐,觉得她是个无可救药的烂人浑人,再也不屑与她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