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就转性了似的做小了起来,就像故意刺激谁似的。

帝千傲来了片刻了,听到‘做小’这里,听不下去了,便将门推开了,目光所及,他妻子被萧域欺在那里,禁锢在怀里,他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乏了!

洛长安只觉心立时痛死了,真的乏了,“帝君。”

帝千傲缓缓踱步进来,这一带因他到来,外面便被肃清了,不会再有旁人进来,皇后的丑闻即是他的丑闻,丑闻仅止于这个屋子,半个字不会传出去。

他嘴角噙着她所不熟悉的冰冷笑意,颤着嗓子轻问:“你不是答应了再不见他了吗。”

“您不是在御书房理政吗。”

洛长安很是不解,为何他突然便来了,按说国事繁重他不可能有闲心出书房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和萧域邂逅的,他来的蹊跷。

帝千傲嘴角有自嘲之色,“是算准了朕在御书房理政,才如此无所顾忌来与他相见的吗。”

“帝君!”洛长安只觉窒息,疲惫,“您听我解释。”

“解释之前,先与他拉开距离。”帝千傲的薄唇紧抿着,“皇后今日所为,属实有辱身份,教朕难以启齿了。”

洛长安连忙退了数步,与萧域拉开了距离。

脑中又想起帝君说过的八丈开外,但此时退出去八丈,又显得不合适了,也显得匪夷所思了,难以启齿四个字使她立时羞窘不已,“不听听我的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