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让她进来送酒水的吗,她也不可能走路闭着眼睛呀。
“谢谢你留的进门灯笼。一直想找机会道谢。”
闻言,洛长安心中竟是一甜,一年多的耕耘是值得的,原来他知道灯是她留的,他虽然不说,但什么都知道,“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就咱们两个,就不要奴才、奴才的了吧。”帝千傲摩挲着饱满的半圆曲线。
洛长安背脊僵直,重新回答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帝千傲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手底的力道也松了一些,只是动作却越发亲近了,“梅官说,你傍晚在打听朕的下落。朕想知道,你为什么打听朕?”
洛长安莫名的紧张起来,“我我想知道你这几天过得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就是想问一问你在哪里。”
“想朕了,是么?”帝千傲将她的手指放在齿间轻磨着,对每个纤细的手指都爱怜不已。
“没有。”
洛长安莫名的有些心虚。
帝千傲的目光落在她的右手小臂,那手臂之上有一条寸长的疤痕,他的眸子变得越发的深沉了,她身上唯有这疤痕是为了他而留下的,她可还记得。
洛长安见他正盯着她手臂的陈年疤痕出神,于是将手抽了回来,用衣袖挡住了那疤痕。
“手臂上的疤痕,怎么来的?”
洛长安一怔,鼻息间似乎又嗅到了十四岁那年的凝重的血腥味,她用父亲的马车拉着那满身是血的少年狂奔,后面那乱射的箭矢穿透她手臂的场面,这疤痕是箭矢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