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打从最开始,静喑的纠缠就是蓄意为之,只为顺理成章进入褚家。
褚蔚懊恼锤头:“如果当初我坚定一点,把她赶走就好了。”
明明质疑过无数次,却仍被她那张无害的脸迷惑,主动跳进陷阱。
文清榕没有任何偏袒,摆事实说话:“她如果早就在算计褚家,就算你把她赶走,她也会以其他方式接近你的家人,只不过那个人正好是你而已。”
静喑身上的因果连现今的玄门第一都看不出来,落入她的陷阱是迟早的事。
“正好”充满了偶然和未知性,很多事情都是人为无法控制的。
褚蔚走进死胡同:“当初她被那个护山阵法吸进去的时候没救她就好了!”
文清榕声音降下:“真要算起来,当初还是我主张救的她。”
姜芜默默看向窗外。
最后一把是她伸的手。
“要不是遇到我,你们也不会去那个村子。”谭叙知说,“也就不会遇到她了。”
车内陷入沉默,非要追根溯源,所有人好像都有责任。
褚蔚吸了吸鼻子,他知道,这事归根结底还是他们褚家自己有问题,怪不到任何人头上。
只是他自己想不开,过不去那道坎。
回到祁城 ,姜芜让他们三个随便找间房休息,匆匆回到卧室。
秦帆听从姜芜的安排,没有收拾卧室,乍一看还以为进过小偷,汉白玉青石香炉包裹在黄绸内,放置于空旷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