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周身流露出的气场非比寻常，船老板终于意识到不对，压着声音询问：“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

“发现了可疑人物，奉命来调查的。”姜芜神秘一笑，“刚刚飘上来的那些棺材，应该就是有人在海底搞事情的证据。”

船老板似想到什么，瞳孔微颤，反射性朝斜对角瞥去一眼，又迅速收回，舔了舔嘴角压着声音道：“我们都管那艘船的老板叫老田，他是两年多前来我们这的，平日里不怎么爱说话，最开始他连饭都不跟我们一块吃。

我倒是看到过几次他往海里扔东西。

不过我们这行往海里扔东西不是什么稀奇事，就是他每次扔东西的神情有些奇怪。我个人感觉吧，有点偷偷摸摸的意思。

还有就是，我听到过他和人说岛国话。”

船老板原本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说些没有证据的事情，可长期埋下的怀疑种子又让他不吐不快。

同事间相处时间久了，彼此有什么小习惯都再熟悉不过，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弄错了，以后见面也尴尬。

船老板挠了挠后脑勺，干笑着找补起来：“现在会外语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岛国话我也能说上两句。”

他摸不准姜芜的身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姜芜转过身，正大光明朝不远处那艘钓鱼船投去目光。

船上有三个人，被船老板称作老田的男人年纪最大，和常年暴晒在烈日下的渔民一样，皮肤黝黑。

除了有些黑脸看着不好相处以外，外形上倒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的钓鱼船上有三个人，除去老田，另外两个年轻许多，个头不高，肤色也更偏灰暗。

对面的人似乎也在留意他们，姜芜刚转头，老田也抬起了头，四目交汇，他的眸光逐渐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