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很矛盾,一面想要坚持做这件事,另一面又害怕得想退缩。
正如褚蔚所说,他并不是好人。
就是个骗子。
褚蔚见他神色不对,双手握拳朝他脑门敲了下去,敲完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慌慌忙忙向文清榕求助。
文清榕还是那么一针见血:“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我早就让他去看了。”姜芜从他们身边路过,边往楼上走边摇头叹气,“看把孩子逼的。”
这时,褚蔚的耳朵被向后拧,褚灿拽着人就要走:“走了,再磨磨蹭蹭下去动车都赶不上了。”
褚蔚被拧得嗷嗷叫:“疼疼疼——”
“知道疼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什么地方都去,给我乖乖回家继承家业。”
“等等,我还有话没说……”
文清榕望着被家长拖走的褚蔚,心里默默祝他好运。
视线不经意和谭叙知对上,又听他说:“抱歉。”
“和你关系比较好的是褚蔚吧,我只是想提升自己而已。”文清榕扭头往楼上走,“我顶多算倒霉摊上了,他可是真真切切被你欺骗了感情。”
“胡说,谁被欺骗感情了!”被拖走的褚蔚顽强地跑了回来,“不要以为把自己摘出去,你就比我聪明……”
声音逐渐远去。
文清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