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事情也很简单,无非是海燕南态度不好惹恼了褚灿,两个人动起手来。
只不过这个动手不是肉搏,而是斗法。
文清榕小小声嘀咕:“海燕南总是用鼻孔看人,心高气傲处处想着压人,就应该让褚灿姐好好收拾他。”
正是因为吃过亏,受过气,她才耿耿于怀到现在。
要是能有人把海燕南收拾一顿,她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褚蔚心思转了一圈,神秘兮兮地拉过凳子凑到姜芜身边:“前辈,你还记得先前一直缠着我的鬼修吗?”
姜芜示意他继续。
褚蔚又把凳子往前拉了点:“那个鬼修不是跟着褚灿走了吗,我原先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今天见到褚灿,心里忽然不安起来。”
鬼修从某种意义来说比人修难上数十倍,更难得的是静喑那种上百年的鬼修。
“她一直缠着我们,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文清榕好奇:“难道你们家出事了?”
褚蔚摇头:“那倒没有,就是刚刚看到褚灿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可能是危机意识在提醒我什么。”
姜芜放下茶杯,观褚蔚面相:“我只能说那个鬼修身上没有害人因果,她走的是正途,从表面上看,应该是个好鬼。至于她心里有什么想法,在盘算什么,或者未来会发生什么,以她的道行我看不透。”
人心复杂,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除了他本人,外人又怎么可能轻易窥探透彻。
若那鬼修真在打什么主意,在事情没有发生前,再厉害的卦师也不可能提前预知。
文清榕后知后觉:“仔细想想,一个强大的鬼修死乞白赖非跟着你们家,确实有点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