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啊，我才刚上头, 再连个十次百次我也看不腻】

【我叫你一声爸爸你敢留下吗？】

网友没过瘾，在弹幕里声嘶力竭挽留, 姜芜都只当没看见，她看向另一个直播间里沉默不语的妮娜：“今天就到这吧，我先下线。”

“等等。”妮娜目光落在水晶球上，半垂着头，旁边光线打下，半张脸罩在阴影下，让她看起来阴沉可怖，“我承认你很厉害。”

【冷脸的妮娜看起来也好漂亮~】

【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妮娜不会是要翻脸撕逼吧？】

【连线主播今天这出有点砸场子的意思，妮娜会生气也不奇怪】

【可是连线主播也是按照规则来的啊，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这位厉害的不止一星半点，真要比较，妮娜在这位面前只能算入门级别】

妮娜前期直播积累了不少粉丝，里面少不了有几个偏激护犊的，见弹幕里踩一捧一，说话也变得不好听起来。

眼看弹幕里就要争吵起来，妮娜忽然抬头，面颊潮红，双眼泛光，激动到整个人飘起：“大师，你收我为徒吧！”

姜芜：？？

网友们：？？？

“我早就想学习神秘的夏国卜卦推演之术，苦于拜师无门，真正厉害的卦师也不是我们这种无名小辈想见就能见到的。”

“大师，你真的很厉害，和我想象中的卦师一模一样，求你收我为徒吧。”

“我知道你们夏国的规矩，拜师要行跪拜礼，我现在就给您磕一个。”

姜芜见她真打算在直播间磕头拜师，眼疾手快，断开连线，退出软件，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快到仿佛身后有人提鞭追赶。

刚稳下心神，视频邀请的铃声响起，姜芜取下口罩，点下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