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出江敏修发来的消息，看到时间后皱起眉：“十一点半集合？这群小孩怎么这么喜欢在大晚上出门。”

她不喜欢夜里办事，晚上活动太多，会影响到她的情绪和睡眠质量。

而过了十一点，她的身体也会按照生物钟进入睡眠状态。

久渊疑惑她老气横秋的说话方式：“你不过比他们大几岁，怎么那么喜欢小孩小孩的叫他们。”

姜芜不觉得哪里有问题：“习惯了。”

二三十岁的人在师父眼里都是小孩，而她习惯模仿师父的说话方式。

“他们给的地址离这不远，现在过去他们肯定也不在。”既然答应了，姜芜就不会反悔，眸光一转，发现不远处有家电影院。

看场电影，正好可以消磨时间。

半夜十一点二十九分，出租车停在大丰路口，姜芜走下车，几个年轻男女蜂蛹聚了过来。

齐初正告诉过秦帆，晚上十一点到次日早上七点是姜芜的睡眠时间，期间禁止大声喧哗，要是不小心吵醒她的后果不堪设想。

因为好奇，所以秦帆记得格外清楚，他仔细打量着姜芜，暗自思忖。

她看起来好像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就是眼睛缺少点神采，所以……应该是醒着的吧？

秦帆不能确定，也不敢贸然去问。

除了先前约好的五人，今晚还来了两个女生，她们是朱北辰的同班同学，也是此次活动的推荐者。

除了姜芜，其他人都是同校，在她到来前已经互相打过招呼，不需要再进行多余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