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驻足,白芷栩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继续说:“上次宴会,我被你和白恩霜气得当众离席,没跑多远就出了车祸,我住进重症监护室。”

“虽说身体很快就恢复过来,但腿脚上的伤却迟迟没好。所以医生让我每天按时出来走几圈,就当康复训练。这也是我为什么能在这时候遇到你的原因。”

“虽然我的病到现在还没好透,但我还是要感谢你,如果没有和你的那一次冲突,我不会因祸得福,在医院待到现在。”

“更不会在白恩霜要求我给她换血的时候,第一次能够说不,医生说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给她换血,所以我这次终于不用再当她的血包。”

“原来你叫住我就是为了说这事,你受伤归根到底赖你自己,和我没关系,所以用不着感谢我。”

“况且你在白家寄人篱下,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本来的作用不也是帮白恩霜换血吗?”

“不过看起来你很不乐意,我想白恩霜知道后可不会高兴哦。”许嘉轻笑回应。

白芷栩也笑了起来,破罐子破摔道:“是啊,我之前给白恩霜换血是和你没关系,只是恐怕不久后这个血包就要由你来充当了。”

她说完后,竟也学着许嘉之前那样转身离开,不再透露一个字。

许嘉当然没有拦她,但却仔细思考起了她这句话,好端端的,自己怎么会给白恩霜充当血包?

她和白恩霜的血型难道一样?就算一样她自己不愿意,谁还能强迫她给白恩霜献血?

她这么想着,忽然想起多日以前,白母突然给自己打来的那通有点没头没脑的电话。

当时白母支支吾吾,说了半天竟然是为了宴会的事和她第二次道歉,她当时就觉得古怪,白母打来肯定不是为了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