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弈没有等到苏挽梨的回应,他又说,“我要回去了,你会经常来医院看我么?”

苏挽梨望着他,眼波流动,四目相顾无言,很快,大门传来三声敲门声。

傅弈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去开门,门外的助理真的要给傅大少爷跪下了,现在终于找到他,无数酸苦泪尽数化作一声:“傅少!”

助理带着四名黑衣保镖,气势极盛,等傅少出门,助理立刻为他套上大衣,苏挽梨跟在傅弈身后,她站在门口未出。

傅弈披着大衣,没走几步,他回首,最后问:“会么,小梨花。”

苏挽梨内心酸软,她下定决心,说:“会。”

会么?会,会什么,不知道,苏挽梨不知道,傅弈也不知道,但是又好像彼此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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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苏挽梨每天都去医院。

她用小刀削苹果皮,把苹果削得坑坑洼洼的,傅弈亲自给她做了示范,苏挽梨心领神会。

于是两个幼稚鬼开始一场幼稚的比赛,差不多大小的两个苹果,比谁削的皮最长,输了的人吃半个苹果,傅弈公平公正公开,是一点水都不放,每次削的苹果皮都比苏挽梨的长一大截,苏挽梨起初还能愿赌服输,但是接连吃了三个苹果后,她就恼了,小刀一扔,瘪着嘴,坐在一边生闷气。

傅弈哄了好半天,她才愿意和傅弈说句话。

傅弈教她徒手变玫瑰花的小魔术,教她玩魔方的公式,苏挽梨学得很快,一脸神气地在他面前表演,让他点评,傅弈自然一番好话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