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诚无视她们的视线，低头去看脚上全球限量款的休闲鞋，好像上面有朵花似的值得他研究。

他这一沉默，凌晓萱情绪越加爆炸。

她恨不得起身冲过去，拽着慧诚的领子，用力摇晃着他给出个答案。

秦阮脚尖轻轻点地，一下接一下。

随着时间流逝，她像是明白了什么。

她半眯着眼眸，漫不经心地盯着慧诚看，唇边的笑意也略微加深了几分。

“莫非慧诚大师有什么难言之隐？”

慧诚目光终于舍得从鞋上移开，他眼底是千年不化的冰霜，就像是永世无法消融的冰块。

“秦施主，能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佛曰不可说。”

秦阮回想之前对方的话，开始抽丝剥茧：“大师刚说学姐已经遇到贵人，孤煞命格也有更改的机会？”

慧诚沉默一瞬，缓缓点头。

秦阮笑了，脸庞凑近对方：“你看我的命格如何？”

慧诚抿了抿唇，诚实道：“没有命格。”

秦阮脸上笑意不减：“此话何解？”

慧诚盯着她看，诚实道：“你是不可掌控的存在，没人可以看得透。”

第748章 酆都至高神，才有时光回溯的能力

秦阮一听慧诚这话，笑弯了双眼。

她伸手揽着凌晓萱的脖颈，两人亲密的凑在一起，笑眯眯地问慧诚：“那你看我这样的命格，会不会是学姐命里的贵人？”

如此直白的询问，令慧诚抽了抽唇角。

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开门见山。

他抿着的唇，缓缓开启：“佛曰不可说。”

佛曰不可说，一说即是错，需靠自身去领悟。

秦阮听明白了，脸上笑意加深。

她又试探地问了句：“慧诚大师，您对人生重来怎么看？”

慧诚面无表情面色微微龟裂，露出难以言说的神情。

他轻轻蹙眉：“秦施主，六界之内乃至世间所有生物，都不可能有重生。”

秦阮脸上笑意微敛，盯着慧诚肃穆神色露出几分玩味：“你这话说的倒是跟我认识的一人态度一样坚定，为什么不信呢？”

慧诚眉凝纠结，语气里透着一丝烦躁：“因为它根本不存在。”

“如果一个人真的重生了呢，难不成那是他做的一场梦？”

“梦境是非虚实，无不可能。”

秦阮想把桌上水杯里的水，泼在慧诚的脸上。

什么话都让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