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道:“是误会。”
许稚芙否定:“才不是误会,婉君姐已带我去讨过公道了,秦姐姐你别信那些小道传言,婉君姐明明是送楼月的,与邵兰声毫无关系,那些臭男人最讨厌了。”
那一刻不知为何,秦水凝竟感觉到一股叫做放松的情绪,嘴角也扬了起来:“原来是这样。”
店内一团和气,许稚芙接过旗袍走到试衣的帘子后面,江楼月正要帮她把帘子拉上,两只细手又碰到了一处,拉着不肯松开,下一瞬,二人显然同时望见了店门外的人和车,俱僵在了原地。
秦水凝看着她们正感叹真好,察觉到变化也连忙转头看了过去,门外的老头儿已气汹汹地推门进来了。
许稚芙失去试旗袍的兴致,垮了小脸问道:“荣伯,你怎么跟来了?”
荣伯是许公馆的管家,从许世蕖刚出生时就在许家老宅侍奉,俨然是许家兄妹无血缘的父亲,因许世蕖看重他,多少有些倚老卖老,许稚芙又太听话了些,对他极为忍让。
“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怎么知道你来见她?快跟我回去,告诉你不要在外面乱跑,出了危险怎么办?”
秦水凝主动开口,礼貌解释道:“这位先生,许小姐在鄙店订了旗袍,今日是约好要来试衣的。”
荣伯板着一张脸瞪秦水凝:“你既是开店做生意的,难道不知道许家在哪儿?我们家小姐订衣服都是裁缝往家里跑,你还敢叫小姐出来?我看许家的生意你今后别想做了!”
说着他上前拽走了许稚芙手里的旗袍,丢到案台上,顺便斩断了许稚芙和江楼月缠着的手,拉着许稚芙就要走,许稚芙挣扎:“荣伯!你让我试过衣服再走,来都来了……”
江楼月也上前阻拦,一双明眸盯着许稚芙被荣伯捏住的手腕,挂着疼惜说道:“荣伯,你把小芙扯疼了,来都来了,便把衣服试一试……”
“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当日老爷瞧你一家可怜,还救济过你们,可不是让你将小姐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