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什么都不知道……
白鸽汲取完了徐池洲全身血液,那血液在她手里化为一把血刀,下一刻就狠狠的送进了脑袋里,狠辣的刺穿眉心。
邪种多目的声音戛然而止。
白鸽脸上的笑容,在徐池洲真的死亡那刻,就永远的消失了。
她冰冷的拔出血刀,未免多目没死透,她又一刀洞穿了这具身体的心脏。
邪种多目惊骇:“你……我……”
白鸽冷冷的俯视:“让你用他的身体吃人,你早该死。”
多目喉咙里发出咔咔咔两声,倒在地上,眼神却看向了尤娜娜。
救……救我……
小幼崽歪头,一脚踹向肉茧,噗嗤一声,刚好串好一串。
邪种多目彻底清除。
白鸽手里的血刀往回流动,重新变成柔软的液体,还带滚烫的温度,细密的将白鸽的手包裹了起来,以一种眷恋的姿态。
白鸽低头,她的指尖从鲜血里划过,搅动起圈圈涟漪。
她的神情出奇温柔:“徐池洲,我带你回家。”
丝丝缕缕的鲜血,附上她的臂膀,渗透过皮肤,悉数没进白鸽体内。
滚烫的鲜血,流蹿过她的五脏六腑,带起一波波的悸动,让白鸽身躯止不住的轻颤起来。
她的面颊泛出不正常的氵朝红,目色迷离,呼吸紊乱。
秦冰:“……”
啊这,怎么看着奇奇怪怪的?
黄昏和苏教授不约而同的,再次将两只幼崽眼睛捂上了。
少儿不宜,不看为好。
几分钟后,白鸽呼出一口热气。
她捡起单边眼镜,擦了擦慢条斯理的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