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池洲,”她疼到嗓音支离破碎,“徐池洲,你……你的小鸽子……好疼啊……”
“徐池洲,我的心口好疼。”
邪种多目抽出节肢,挣脱不得它愤怒的就要给白鸽第二击。
白鸽死都不放手:“徐池洲,你舍得杀我吗?”
徐池洲,你舍得杀你的小鸽子吗?
……
唰!
锋利的节肢,末端的倒刺闪烁尖锐寒光,一滴温热殷红的血珠,半凝结在倒钩尖上,折射出凄迷的微光。
那节肢停住了。
白鸽双手捧起他的脸:“徐池洲,你怎么舍得杀我?”
只有黑色眼瞳的眼眶里,慢慢升腾起微弱的芒光。
邪种多目尖叫起来:“徐池洲?徐池洲你不是死了吗?”
“你给我滚开,不准跟我抢身体!”
间或,粗重、嘶哑的声音传来:“鸽子……鸽子……”
白鸽勾起嘴角,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的双唇沾染了血迹,热烈如艳色的红玫瑰。
然后,她就用那双唇吻上了邪种徐池洲的唇。
小幼崽正一边串肉茧,一边跟着众人一起看。
冷不丁,黄昏突然一抬手,就捂住了她的眼睛。
同样行为的,还有苏教授。
小崽儿眨眼:“???”
小亲亲为什么不能看?
艾蒂:“???”
啃嘴巴吞吃食物为什么不能看?
“徐池洲,”白鸽在他唇边问,“你说过很爱我,爱的可以把命都给我,这话还作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