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蒂贪婪的蹭了蹭,她偏头看着从白光里踏出来的尤娜娜。
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生意说:“院长,小娜真的不要紧吗?我们什么都不做吗?”
郁知低下头,眼底绽放奇异的芒光:“嘘,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我们不必做什么,一切都由小娜自己决定。”
……
“一切,都由你自己决定。”
同样的话,黄昏也在对小幼崽说。
男人的嗓音,低磁中透着安抚的力量,可靠稳重还强大。
所有的记忆就在面前了,小幼崽也串联好了,但她却迟迟伸手接收回来。
在自己遗忘的记忆面前,她忽的就怯懦了。
可黄昏的话,又叫她生出了勇气。
尤娜娜:“父父,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这些记忆很不好呢?”
黄昏态度如常:“你还没有接收,依据什么判定的好坏?”
他掰碎了来讲,好安小幼崽的心:“你若觉得不好,可以跳出人类框架来重新看待,兴许它就变成了好事。”
顿了顿,他又说:“你第一次唤醒沉眠中的我,那晚上保育院发生了不好的事,但与我而言,那是我们美好的起点。”
那一晚的记忆,值得祂珍藏。
小幼崽忽而恍然:“父父,娜娜懂了。”
说着,她踩着烈焰昼光,伸出软乎乎的小肉手,轻轻碰触拼图。
滴。
一声轻响,像水滴落入湖面,小幼崽指尖点过的拼图,激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顿时,她遗忘的记忆,像电影一样在光晕中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