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个醉鬼一左一右坐在长凳上，就这么沉默地喝着酒。

卡蜜拉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机械地打开瓶盖往嘴里灌着，连味道也感受不出来。

有一颗足球咕噜噜地滚到了她脚边上，追着球跑来的小孩看着她俩这鬼样子也不害怕，捧着球怯生生地问道：“两位姐姐是在哭吗？”

“……哭？”她反应了半天，呆滞的眼睛终于看向那个小孩，“不，我才没有哭。”

“明明很难过，为什么不哭出来呢？”小孩不解地问道，“妈妈总是跟我说，如果觉得不开心的话，哭一顿就好了，但是哭完就必须要露出微笑哦。”

他从口袋里翻出来一颗皱巴巴的糖放在卡蜜拉手里，在父母叫他时笑着挥挥手跑远了。

好像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一旁的卡尔蜜拉恨恨地说了一句：“无聊的人类幼崽，老娘才不会为了渣男哭。”

卡蜜拉看着手里那颗糖，问道：“你以前经常哭吗？”

卡尔蜜拉：“才没有，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你的脸啊。”卡蜜拉说，“你变身后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流泪。”

“……”

见卡尔蜜拉不回答，她又把那颗糖递给她：“那以前你难过的时候，特利迦有安慰过你吗？”

“倒也是有……”卡尔蜜拉看着那颗糖，有些犹豫。

三千万年前的他们是多么恩爱啊……她的特利迦……只会对她一个人温柔的特利迦……

“迪迦也是一样的，”卡蜜拉说，“我和你不一样，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是黑暗巨人，当我被那些黑暗的梦魇折磨的时候，也只有迪迦，希特拉和达拉姆愿意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