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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乱并不意味着弱,那些暴民手里都有武器,而且他们是为了自己而战,因此每个人都会拼命。”

“这样说来,他们那自由、平等的口号还是有点意义的,要不然谁会为此拼命?”

“反正这和咱们无关,咱们既不是社会底层,也不是有钱人,能够填饱肚子,手上再有一些零花钱就足够。”

“这话没错,对那套东西最感兴趣的是底层的人,他们原本就活得艰难,造反的话,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差。还有就是那些有钱的商人,他们虽然有钱,但是永远都成不了人上人,只有把上面那些贵族搞掉,他们才有出头的机会。”

就在酒馆里的人高谈阔论的时候,门开了,一个青年走进来。

这个青年穿着很朴素,上身是一件灰色的披风,底下穿着一条棕色的马裤,脚上是一双有些旧了的靴子。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酒馆里的人全都静下来。

“看你的样子像是弗伦希尔人,来做生意的?”一个矮个子随口问道。

“我来找人。”青年道,然后朝着角落走去。

角落那边坐着一群警察,今天是周末,他们来这里喝一杯。

青年走到这群警察旁边坐下来,他看着坐在最里面的一个老警察,轻叹一声,说道:“你让我找得好苦,我整整找了你六年,没想到你的另外一个身份居然是警察。”

老警察面无表情地看着青年,淡淡地道:“你不也一样?谁会想得到你是个邮差?”

“你们是什么关系?爷孙?”旁边的一个警察好奇地问道。

“我只是一个帮人讨债的倒霉蛋,我找他是因为一笔债务,其他人都已经把债还清,现在只剩下他。”青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