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要教训他们也可以,但无需惊动开封府。我与你说一人,便可以把一切事情压下来。”
“谁?”
“小乙怎地忘了高三郎?”
“你是说……”
李逸风笑道:“那高三郎‘衙内’之名,可不是凭空得来。
那厮别看平日里在太学里安分守己,可这私底下也是个不省心的人。他老子官拜殿前都太尉,守御京畿安危。那厮和殿前司混的厮熟,许多事情不需他出面就能解决。
你那位长辈是甲仗库,隶属军器监。
虽说那军器监是归由枢密院所辖,可他带着个‘御’字,殿前司就可以为他出头。
高三郎与你也有些情义,便让他出面,寻个将虞侯出来,把那些个泼皮抓去弄进军营中,还不是想他生便生,想他死便死,就算是开封府出面,也是奈何不得。”
玉尹愣住了!
怎地还有这种事情?
不是说宋代军人地位不高吗?
可转念一想,你得看那殿前都太尉是谁。
换个人可能不成,但高俅却是徽宗皇帝的宠臣,平日里也不好争权夺利,便是贪婪了些,也不会有人真个与他过不去。高尧卿既然是他儿子,那自然有他的手段。
开封城里人人皆知高衙内,又岂是个善与之辈?
玉尹已不是那个刚重生过来的屌丝文青,历经半年,他也见了太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