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有什么吩咐。”
郑福成是郑善果的老管家,也是心腹之人。
听到郑善果在车里呼唤,他连忙催马上前,在车帘外恭敬的候命。
“你立刻去窦家村一趟,持我名剌,求见窦威窦先生。就说我今晚,在大定酒楼摆酒,请他务必赏光。”
“喏!”
郑福成连忙拨转马头,朝着长夏门方向疾驰而去。
郑善果闭上眼睛,心里苦笑:如今,这洛阳人就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哥哥啊,既知今日,你们又何必当初呢?我虽然不知道窦家和郑言庆是什么关系。可你们差一点弄的郑言庆家破人亡,窦家有可能出面为你们说项吗?若窦威不肯出面,那只有请求言庆,能高抬贵手。
一想到这些,郑善果就感觉无比烦闷。
回到家中,郑善果刚坐下来,没等他喝上一口茶,就见听人说:“安远堂郑源,求见老爷。”
郑善果是二房所出,郑源却是六房所出。
二者一个属著经堂,一个是安远堂,虽则同为郑姓,可彼此之间,联系并不算太多。毕竟著经堂的权势,远比安远堂大。虽则这些年安远堂有所起色,特别是财力上,变得格外雄厚,可这地位的差距,依旧很大。所以,郑善果虽在洛阳为官,却从未与郑源有过交涉……
这个时候,郑源为何前来拜访?
郑善果心里疑惑,但也不敢怠慢。
因为他知道,郑仁基的独子郑宏毅,此次跟随郑言庆在高句丽出生入死,功劳不小。即便是郑仁基不可能复起,但郑宏毅却能借此机会,搏一个好前程,日后说不得安远堂会重新崛起。
“请!”
郑善果连忙下令,命人把郑源请到了中堂。
“明礼,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呢?你在洛阳也有四载,这还是头一次主动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