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磷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女孩子悄悄地伸过手去,似乎是想拉扯薄磷的袖子,薄磷不动声色地用手一捞,紧紧地把云雀微凉的指尖捉在掌心里。
劲道温和,掌心滚烫。
云雀心头一跳,大有一种光天化日之下做贼的感觉——好在云雀本来就凡事不上脸,面皮和薄磷厚得旗鼓相当,女孩子一本正经地站在原地,暗搓搓地跟薄磷拉着小手,心跳得跟擂鼓一样快。
她试着渡了段灵息过去,薄磷愣了一下,开放了自己的经脉,让女孩子的灵息自己探进来。云雀学着在楼船上与小陆大夫交流的方式,直接在薄磷气府里道:
“我……”
云雀本来想说“我理解的”,但又觉得薄磷不需要这等浅薄的同情,话茬干脆一转:“待会儿吃什么?”
薄磷的灵息探了过来,云雀的气府被寒得一粟:“小姑娘,你安慰人的方式这么现实么?”
云雀认真答道:“我不开心就吃东西,吃东西就会开心的。”
薄磷轻飘飘地回复:“是,昨晚深有同感。”
云雀:?
云雀一脸空白地愣了几秒,随即意识到薄磷是指昨天夜里,极乐园洞开之时,薄磷在众目睽睽之下低头的亲吻。
云雀:“……”
——不聊了,噗噗噗!
云雀恼羞成怒地想挣开他的手,薄磷的手指跟铜浇铁铸似的——
但是云雀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