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副将,你这是怎么了?”
花羽的鸱鸮站在圆桌上,它由上至下的睥睨了一眼半瘫半坐跌在地上的于常柊,鸮眼微微眯了眯,不善的问道。
这人族怎么回事,净是出些无能之辈,冲虚道人如此,于副将也如此。
唉,还要一道共事的它,太难了。
于常柊摇了摇头,“无妨,鸮君此行可有收获?”
“自然。”鸱鸮颇为自得意满。
“当真?”于常柊眼睛都瞪大了几分,惊喜不已,“鸮君,可是有冲虚道长的消息了?”
“嗤!”鸱鸮冷哼一声,“岂止是有了消息,我还将冲虚道人带回来了,只等着回头给陛下送去!”
“在哪儿?冲虚道长在哪儿?”
于常柊顾不得腹痛,猛的站了起来,下一瞬,他的手又捂住自己的腹肚,闷哼一声,脸色白了白。
鸱鸮的眼睛眯了眯。
“在这。”
只见它羽翅一振,被黑气遮掩的冲虚道长露出了真面目。
方才生怕顾昭寻来,鸱鸮卷着冲虚道长一路疾驰,路过一处小河边时,在冲虚道长强烈的要求下,鸱鸮将它往水里浸了浸。
只是毕竟冲洗得匆忙,再加上谢幼娘最爱用这柄粪勺肥田,不忙活的时候也要将它浸润在粪瓮中,是以,长年累月的积累,这简单的冲洗并无多大的作用,此时,上头便散发着茅坑的臭味。
于常柊瞪大眼睛,嘴唇颤抖,显然是认出了此物的作用。
好半晌,他才找到了自己的嗓子,吞了吞唾沫,艰难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