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肩膀一耷拉,就连头上的羊皮毡帽都在说着它的沮丧挫败。
打不过。
它打不过这老道。
这该如何是好。
墙角根的烟雾动了动,就像是有个小神仙不安又苦恼的搓了搓手。
这时,冲虚道长似有所觉,他炯炯有神的眼睛一下便扫了过去,锐利如鹰眸。
毛鬼神摒气,瞬间不动。
那厢,孔其明脖颈处挨了一击,身子一软,被两个皂衣壮汉一左一右的架着咯吱窝拖走,双脚无力的耷拉在地上。
为了回老丈人家不显得寒酸,他特意穿上的那双新棉靴一下就被地上的石头刮破了,露出了里头的白棉絮,不消片刻便染上了黑灰。
注意到冲虚道长的目光,谢丹蕴动作顿了顿,丹凤眼瞥了过去,漫不经心模样。
“道长,可是有什么不妥?”
冲虚道长抚须,眉头微拧。
他又往墙角根处看了过去,奈何此时毛鬼神全部的心神都在收敛着它周身的炁息,此处又正好是一处土石砌起的一面围墙。
坊间皆传毛鬼神性喜贴着墙根行走,却不知是因为墙根能遮掩它身上的炁息。
再加上毛鬼神有贼神这一称谓,可以看出,它除了善偷,还善匿。
因此,小毛藏的严实。
冲虚道长别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