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吧。”
潘寻龙嘿嘿笑了一声,又塞了个虾饺到嘴里,眼睛跟着顾昭瞅了过去。
……
院子里,闹做一团的两人已经白热化了。
许靖云咬牙:“松开,你给我松开!”
班笑舸哭诉,声声悲切。
“相公何须如此凶神恶煞,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也曾有过花前月下与山盟海誓,您就当给笑舸一分体面吧。”
往日里,许靖云最是喜爱班笑舸这通情达理又能说会道的嘴儿了,今日听来,他却只觉得恶心欲呕。
当下便暴了粗口。
“放屁!”
“松不松开,你松不松!”
难为许靖云一介书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班笑舸压在了身下,喘着气扒拉下班笑舸遮面的纱布,胖肉胡子的脸一下便冲击到了眼里。
许靖云忍住胃里翻滚的恶心,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班笑舸。
从眉眼瞧到鼻子,再瞧到嘴巴,最后重新往上,落在他眼尾处的一处褐斑,难以置信的松开了手。
失魂落魄:“是你,竟然是你”
班笑舸也收了那副痴态,坐了起来拢了拢身上破碎的纱衣,沉静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