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忙活了,除了一地湿哒哒又臭乎乎的脏水,啥收获都没有。
两人一鬼行至茶花树下,顾昭和赵家佑停住了脚步。
顾昭冲杜世浪拱了拱手,道。
“今日叨扰杜兄了,千里送君,终须一别,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
杜世浪瞧了眼顾昭,脸上刷的流下了血泪,哀哀道。
“道长慈悲心肠,这东西就留给我吧。”
这冷不丁的两行血泪在骨挝脸上淌过,顾昭都吓了一大跳。
赵家佑连忙往顾昭身后一躲,探头道。
“有话好说,哎哎,你一个大男鬼,不兴哭哭啼啼的。”
杜世浪捏紧了那白玉的圆管,鬼音里都是悲切与愤懑。
“瞧那大胖子被道长丢到府衙门口,显然是犯了大罪的人,不公平,这世道不公平凭什么我这样老老实实的人就得生是穷人,死还得是穷鬼”
“我一个死鬼只能用木头的九窍塞,那大胖子还活得好好的呢,就用了这等上等白玉的肛塞……呜呜,我这心里难受啊。”
说着说着,杜世浪又拿头去撞那茶花树。
说来也怪,这茶树摇摇晃晃,上头的茶花却半分不掉,朵朵娇艳,便是夏初时节,这花还开了满树都是。
顾昭多瞧了两眼这茶花树。
赵家佑不解,“什么是九窍塞?”